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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宣判無救的安娜,將背上的惡瘤想像成一條毒龍,而自己的白血球就是屠龍武士……。

  醫師說安娜只剩下三個月可活,因為她的頸後長了一個惡性腫瘤,惡瘤迅速滋長,安娜的上半身被壓成駝背,頭也被痛苦地擠到一邊,右手臂則攣縮而麻痺,她已形同廢人,醫師勸她最好回去安排後事。

  但由於某種意外的機緣與好運,安娜遇到了救星──梅寧哲基金會“生理回饋與心理生理研究中心”的主任諾麗絲。諾麗絲勸她不要放棄,除了繼續接受正規的抗癌治療外,她要安娜嘗試“心像療法”:在心像中將腫瘤“看”成是攀附在自己背部的一條毒龍,而她體內的白血球(免疫細胞)則是屠龍的武士,正不停地以利劍攻擊毒龍。

  一年後,諾麗絲再見到安娜時,發現她的腫瘤已奇蹟般地萎縮下去,右手臂也可自如活動,下次再看到她時,她頸後的腫瘤已完全緩解了。

  是瞎貓碰到死老鼠嗎?個人堅定的意志力與積極的想像真的能治療癌症嗎?很多專家認為,在傳統抗癌療法的效果不是很令人滿意的情況下,由病人自己來扮演主動而積極角色的心像療法,仍不失為一種值得鼓勵的輔助性療法。耶魯大學的外科教授西格爾認為,癌症的自發性緩解(消失)是可能的,因為“病人在心理上做了重大的轉變,使癌細胞無法再生存於一個‘新的身體’裡面,一個人在心理上產生排斥癌症的念頭,會使他的肉體也跟著排斥實質的癌症。”西格爾本人從不向病人說:“根據統計,你還有多久可活”或“你回家準備後事吧”,結果病人往往能活過原先預期的期限。

  瑜珈師父說:“肉體的一切,都在心靈之中”。我們不只是在得了癌症以後,才想起要以堅強的意志力和積極的想像來控制肉體,而是在平時就應該這麼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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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可以用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描述同一事物,這兩種描述可能都“正確”,但卻都不“完全”。

  在物理學界,有一個膾灸人口的故事,那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布洛克與海森柏格在多年前的一場海邊對話。

  有一天,布洛克和海森柏格沿著海灘漫步,布洛克不停地向海森柏格談論有關天空數學結構的一個新理論,海森柏格聽著聽著,最後抬起頭來,說:“天空是藍色的,鳥兒在空中飛翔。”

  這個故事之所以一再被傳誦,因為它為科學家們提供了哲學視野,布洛克和海森柏格的對話很生動地呈現了“互補理論”的神髓:一個人可以用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描述同一事物,這兩種描述互不相干,甚至互相抵觸,但兩者可能都是正確的;而且在這種“正確”中,我們看出沒有一種描述是“完全”的。

  “互補”這個名詞來自顏色中的“補色”現象。我們若將紅色光與綠色光相合,即成為白色光,紅色和綠色就互為對方的補色。補色同時存在,給人一種相調和的美感,譬如我們經常所說的“紅花綠葉”。但紅色中卻沒有一丁點兒的綠色,反之亦然;而唯有將兩種色光相合在一起,才能成為自然的白色光;若從自然的白色光中,抽離紅色光的成份,留下來的就變成綠色光。因此,所謂“補色”或“互補成份”實乃我們在以某種方式了解自然真相時,所必然無法觀察到的“殘留部份”。

  對人的瞭解亦復如是,人有他的精神面──理想、價值、意識等,也有他的物質面──細胞、神經、荷爾蒙等,這兩個面相看起來互不相干,甚至互相抵觸,但它們一如“紅花綠葉”,一如“天空是藍色的”和“天空的數理結構”之互相彌補,我們唯有同時接受這兩者,讓它們“分庭而不抗禮”,然後,我們對“人的本質”才有較接近“完整”的瞭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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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杜魯克人對種種陳年舊恨,沒齒難忘,結果竟至成為難以負荷的心理重擔。

  時間是化解一切痛苦的最好藥物,但對太平洋中杜魯克環礁上的土著來說,時間卻無法療傷止痛。

 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,美國人進駐此一環礁地區。某天,一位村民氣急敗壞地跑到軍事行政總部,報告說村裡發生了一件謀殺案,兇手正消遙法外,一聽是謀殺案,美國官員豎起了耳朵,準備立刻派遣憲警出動,逮捕嫌犯歸案。經過調查發現的確是有這麼一件兇殺案,但它並非如一般人所料是發生在幾個小時或幾天前,而竟然是發生在十七年前,只是作案的兇手還一直住在村子裡,消遙法外。

  十七年前發生的事,當事者在描述時,就好像剛剛才發生般,仍歷歷在目。時間無法治癒杜魯克人的創傷,根據人類學家霍爾的描述,在西方人抵達之前,杜魯克人一直生活在殘暴與血腥的陰影中,人人自危。因為如果有人偷了他人樹上的一顆椰子,或在路上調戲別家的女人,數年過後,當這些往事重新被想起時,受害者立刻又義憤填膺,而可能在半夜發動報復性的攻擊。

  德國人、日本人和美國人相繼到來後,杜魯克人仍堅持他們的時間觀,當族人控訴酋長的缺失時,酋長過去所做過各種芝麻綠豆般的過錯都被掀出來,彷彿昨天才發生般,絲毫沒有被遣忘。

  “遺忘”是生活的一種藝術,杜魯克人的心中累積了種種舊恨,沒齒難忘,竟至成為難以負荷的心理重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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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個人因與人同桌變成十三人,而被請到別桌去,結果他反而擺脫了不吉利的噩運。

  德國作曲家華格納,一生受到“十三”這個數字的折磨。他的姓名Richard

Wagner.剛好含有十三個字母,他生於一八一三年,死於一八八三年二月十三日。當他十三歲時,母親和姊妹們前往捷克的布拉格,留下不幸的他自己一個人去上學。當他二十六歲(十三的倍數)時,災難再度來襲,他欠人家一屁股債,而不得不逃往巴黎避債。

  華格納的歌劇作品,完整留下來的只有十三齣,他撕毀了他第一齣歌劇的大部分文稿,這齣劇是在一八三八年的二月十三日首次公演。而他的另一齣歌劇Tannhauser.總樂譜是在一八四五年四月十三日完成的,首演即遭到惡評,一八六一年三月十三日,修改過的劇本又在巴黎上演,結果受到更惡劣的批評。

雖然很多人忌諱“十三”這個數字,但紐約及倫敦都有不信邪的“十三俱樂部”,這些俱樂部的會員數、會費、聚會的日期及人數都故意安排為十三或者十三的倍數。“敦倫十三俱樂部”的一位會員福尼斯,曾在一本幽默雜誌上提到他一位挪威友人的奇遇:

  一八七三年三月二十日,他在利物浦搭乘亞特蘭提斯號輪船前往紐約,在出發的第十三天,船在哈利法克斯附近觸礁,將近一千名乘客中,有五八○名罹難。在離開利物浦的頭一天,與他同桌的女客們發現他們這桌剛好是十三個人,她們要他坐到別桌去,並問他是否相信“十三代表不吉利”。他說他不相信,但還是照她們的意思坐到別桌去。結果當時的同桌者,相信“十三代表不吉利”的女客們都罹難了,而只有他這個不相信的人僥倖獲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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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妻子紅杏出牆的想法痛苦地咬齧著他的心靈,他偷偷跟蹤他的妻子和同事,雖然一無發現,但被妻子背叛的執念卻越來越強烈。

 

  E君是一個已婚的中年工程師,多年來,一直因「綠帽疑雲」——認為妻子對他不貞,而在心裡痛苦著。

  他雖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某大學的電機系,但因個性拘謹而又好挑剔,所以沒有什麼朋友,更不要說和異性談戀愛了。年輕時代曾以自慰來排遣寂寞,但後來即認為這是幼稚的行為,而以舉重來避免手淫的誘惑。

  直到三一歲時,他才和現在的妻子結婚,但很快就在性方面遭遇困難。他自己在性方面雖非毫無經驗,不過新婚伊始,即有「力不從心」的感覺,認為妻子在床上表現得過分熱情,讓他頗感惶惑與焦慮,並因此而覺得妻子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,自己恐怕無法滿足她。

  不久,E君即對這樣的婚姻生活感到失望,認為和這樣的女人結婚太草率了。無奈木已成舟,也只好將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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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撩起裙子,伸出一隻腳,空懸在壁爐的火上烤。這個舉動讓血氣方剛的他極為激動,忍不住伸手抱住對方的腳。

 

  Z君覺得女人身上最讓他著迷的地方是她們的小腿和腳,特別是如果女人能用腳踩在他身上,他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、甜美的時刻。

  這種嗜好來自他少年時代的一次偶然經驗:

  當他十四歲時,經常去拜訪一位年長的朋友。這位友人有一個雙十年華、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兒。Z君在這位朋友家中,喜歡賓至如歸地躺在壁爐前面的地毯上取暖。

  有一晚,當他像往常一樣躺在地毯上時,朋友的女兒想到壁爐架上拿點東西。她開玩笑地從他身上跨過去,說要讓他看看「稻草會有什麼感覺」,一邊說著一邊撩起裙子,伸出一隻腳,空懸在壁爐的火上烤。這個舉動讓血氣方剛的Z君極為激動,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對方的腳,將它按在自己的性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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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二歲的B女士,在被家人帶到精神病院時,臉上有著焦慮、慌亂與惶惑的神情。

  她的家人憂心忡忡地說,B女士在四年前突然失蹤,家人雖四處尋找,但卻音訊全無。最近,好不容易才在離家一千多哩外的R鎮找到她,但B女士卻好像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,連父母、丈夫和兒女都不認識了。她說她從未見過他們,她的名字也不叫B,而是露絲。

  她冷淡地說:「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,請你們回去。」但每個以前認識她的人卻又都說她明明就是B,在不得已的情況下,家人只好將她帶到精神病院來,尋求醫療幫助。

  住院後,病人仍堅持說她是露絲,而且向醫護人員威脅:如果他們不讓她回到R鎮的家,她就要控告醫院和那些「自稱是她家人的人」共謀非法居留。

  醫師相信她家人的話,但也相信病人並非在故意說謊偽裝,而是有什麼奇特的心理創傷,才使她變成今天這副模樣。

  基於這種認識,醫護人員像接納一個朋友般真誠地對待她,由於這種真誠,而使B女士慢慢對他們產生了好感和信賴,最後同意進行催眠等各種幫助記憶恢復的方法。在點點滴滴的累積、拼湊下,醫師終於獲得她如下的辛酸病史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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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(承上文) 約翰的另一幅作品。這幅畫極度扭曲的兩性人像顯示出約翰自覺到他缺乏性的認同。極度誇張且充滿色情意味的生殖器是屬於男性的,但胸部和覆有蛇髮女妖型長髮的頭部則屬於女性。雙手畫得很大,而且被鎖鍊鎖住,表示患者在與人接觸上有所困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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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承上文)約翰的另一幅作品。這幅三尺寬四尺高的美麗彩色畫,再度表示出他過去所畫的男人形象來,他的攻擊性幻想遭受了懲罰,結果變成一棵樹,被束縛在地面上。人像和樹均極精細,且有超現實的畫風。樹根被人的腳所取代,周圍長滿了像火焰一般橙紅色的小草,開出黑色的花朵來,背景則是藍色的。

  這個憂鬱的非現實世界正代表患者對男人真實生活的恐懼和排斥。在畫這幅畫時,約翰顯得很煩躁不安,有兩次想將它毀掉,重新畫過,但在治療師的鼓勵下,結果還是將它完成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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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承上文)約翰的另一幅作品。在這幅以紅、黑、白三色相間,對稱而具有裝飾性的畫裡,蓮花坐姿的女神手腳像前幾幅畫被異樣的誇大,約翰解釋說:「這個狄娃女神手腳及於地球的四個角落,將整個世界包容在她的愛中。」

  但儘管約翰這樣描述,畫中的女神給人的卻是深具攻擊性而非愛的感覺。他所說的女神狄娃(Diva)可能是印度女神濕婆(Shiva)的誤拼,而濕婆乃是死亡女神。這種將愛與死亡融為一體的觀念,正反映了約翰對愛的病態、罪惡的想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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