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顏訥
原載《文訊》雜誌(第360期 2015/10/5)
「為什麼棄醫從文呢?」這恐怕是65歲的王溢嘉,提筆走過四十多年的寫作歲月後,卻仍然像初入文壇那樣,得耐著性子回答的問題。然而,這個一再被提出的問題背後,究竟是暗藏了我們對難以定義,無可歸類之人、事、物的焦慮?職業貴賤高低的評價?作家不顧一切為文學獻身的浪漫想像?抑或是確認非文科出身寫作者的忠誠度?
◎顏訥
原載《文訊》雜誌(第360期 2015/10/5)
「為什麼棄醫從文呢?」這恐怕是65歲的王溢嘉,提筆走過四十多年的寫作歲月後,卻仍然像初入文壇那樣,得耐著性子回答的問題。然而,這個一再被提出的問題背後,究竟是暗藏了我們對難以定義,無可歸類之人、事、物的焦慮?職業貴賤高低的評價?作家不顧一切為文學獻身的浪漫想像?抑或是確認非文科出身寫作者的忠誠度?
本文原載《人本教育札記》2012年7月號
採訪整理:胡詠晴
來到王溢嘉位於中和的住家,一進門即看見客廳側旁高掛著「飛雪連天射白鹿,笑書神俠倚碧鴛」,這不正是金庸小說名稱的首字聯嗎?學識淵博的健筆王溢嘉,也是金庸小說迷嗎?他笑著告訴我,武俠小說可是他高中時代的最愛!
記者 解慧(原載大陸《圖書館報》2011/11/18)
王溢嘉,醫學專業,台灣大學醫學系畢業後棄醫從文,專事文化工作。寫作涉及人文、藝術、文學、心理等多個領域。目前其著作已達三十餘部,包括《夜間風景——夢》《不安的魂魄》《世說心語》《一隻暗光鳥的人生備忘錄》《性‧文明與荒謬》《智慧的花園》等等。其融知性與感性、冶人文與科學於一爐的寫作風格,在台灣獨樹一幟。
有人這樣評價他比醫生懂得更多的心理學,比心理學者懂更多的生命科學,比生命科學學者懂更多的精神分析。
不願陷入專業的缺憾,寧可出軌而行
談到這裡,我很自然地接續這個話題:「醫科畢業之後呢?是什麼緣由讓你走向雜誌界,而放棄當個醫生?」
王溢嘉笑了一下,略搖搖頭,眉宇間似乎浮現一抹淡淡的無奈:「長久以來,一直有人問起這個問題,而我每次的回答都不太一樣.....其實,我也不曉得真正的答案是什麼。對我來說,人生沒有什麼預設的藍圖,很多事之所以會有『理由』,通常是我們事後所作的追補及自我詮釋而已。我覺得這才是人生的真相。」
莊慧秋/專訪 (原載《張老師月刊》,一九八八年六月)
三月的一個午後,我來到《健康世界》雜誌杜,專程拜訪王溢嘉。有著一頭濃密頭髮、並蓄著短髭的他,聞聲由忙碌的工作氣氛中走出來,引領我和攝影林蕙麗走進一個散置檔和資料的裡間。我隨手抓了一張圓板凳坐下來,他笑一笑攤攤手:「我們正在整修,看起來比較亂。」
在初見面的剎那,他似乎顯得有一絲拙訥。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王溢嘉,但我知道他卻早在大學時代,那是由於閱讀了《心靈雜誌》。當時,我是個心理系的學生,對於這本深入淺出地介紹心理學和文化人類學的「小雜誌」,很自然地會加以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