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俏皮話說：「人的一生可以分為三個階段，一是相信聖誕老人，二是不相信聖誕老人，三是成為聖誕老人。」
看似詼諧，但在仔細反思後，卻發現它其實就是尼采的「精神三變」，還有青原惟信禪師「看山是山，看水是水」、「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」、「看山還是山，看水還是水」修行悟道三境界的庶民版說法。
而我呢，覺得自己正是這一段俏皮話的最佳註腳：
小時候相信真有聖誕老人，一聽到Jingle bells就為之神往，期待聖誕老人能在我入睡後，將禮物送到枕頭邊。
但在長大後，覺得聖誕老人不過是哄小孩的虛假童話，還去分析它背後的心理意涵。
現在呢，發現自己經常送一些小禮物給認識的小朋友，說些有意思的故事給大人聽，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越來越像個聖誕老人了！
★摘錄自我的新書《浮世短歌：這次，多談點自己》中〈人生三境界 王國維、尼采、禪師與聖誕老人〉一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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