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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到這個題目,有人也許會在心裡納悶:辨別處女與否的處女膜,不是在第一次性行為時就「落花流水春去也」了嗎?既然一去不復返,為什麼又說「永遠不會嫌太晚」呢?但如果你認為我要談的是「處女膜整型」──只要接受簡單的外科手術,就能「功同再造」,隨時炮製「假處女」,以滿足某些人的需求──那你就大錯特錯了。我要介紹的是一種新的貞操觀──近些年來在美國(特別是南方)日漸流行的「新婚前守貞」或「二度貞操」觀念。

 

  在過去,不管是中國或西方,都非常重視女人的貞潔,不僅片面要求女性婚後要守貞,婚前更是必須守貞。處女膜在第一次被穿破時會流血的自然現象成了「檢驗」新娘是否為處女的最常見方法,如果不是處女,那新娘可能被「退貨」,甚至面臨更悲慘的下場。在這種壓力下,失貞女性如何「偽裝」成處女就成了一門永遠有需求和市場的學問。

 

  如今性風氣大開,再加上大家普遍晚婚,婚前性行為已成家常便飯(對象還經常不只一個),在新婚之夜依然是「完璧處女」的漸成鳳毛麟角。當然,對無法跳脫傳統貞操觀的人,你可以用「處女膜整型」來滿足他們虛幻的堅持,但這終究是欺騙,一個將婚姻視為「神聖許諾」的人是不應該這樣做的,那怎麼辦呢?原始的貞操既然一去不返,年少輕狂事,多談也是空遺恨,「二度貞操」的觀念遂因應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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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知名的科學史學家及古生物學家高爾德,在提到他「如何立定人生的方向」時,曾談及一件童年往事:

 

  當他五歲時,父親帶他到紐約的自然史博物館參觀,他第一次看到暴龍的骨骼化石。那令人心驚、目眩、神往的巨大與壯麗,使得小小的高爾德興奮地告訴父親說,他以後就要研究這個。在高爾德的童年時代,沒有彩色精印的恐龍畫冊,也沒有小巧可愛的恐龍模型,他第一次接觸到的就是真實的恐龍遺骸,那種新鮮、神奇、刺激與訝異的感覺,必然是筆墨所難以形容的。

 

  多年以後,高爾德心裡懷著美麗的回憶,也許還有一絲模糊的期許,帶著自己的兒子走進同一間博物館,兒子終於也看到了依然屹立在那裡的暴龍的骨骼化石,他聳聳肩說:「我知道,這是暴龍,我在電視上已經看過好幾百次了!」他沒有什麼新鮮感,更不必說驚奇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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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天還沒亮,老彭就站在書桌前,對著桌燈穿昨天剛領到的醫師制服,然後靜靜地在鏡前端詳。我躺在床上看著他,心裡有一股溫暖和如夢的感覺。老彭總是最早起床,即使在今天也不例外。從今天開始,我們都是實習醫師了。

  七點五十五分,第七講堂明亮的燈光下,一片雪白。空氣中蕩漾著細碎的、被潛抑的喧騰。我撫玩著白衣口袋內的聽診器,看看四周共硯六年的伙伴,我們曾彼此相濡,也曾彼此疏離,而如今都籠罩在一身雪白中,掩去彼此的身世、歡樂和憂傷,懷著同樣的自許,聚集在「白色之塔」的聖壇下,為自己逾越了人生的某種範疇,而付出許諾。

   當我高舉右手,說出:「准許我進入醫業時,我鄭重地保證自己要奉獻一切為人類而服務……」的誓言時,以低啞男音為主的聲調,使我想起希臘神話中的普羅米修斯,一個人的悲憫和誓言若是來自潛意識,而非來自超我,則他今生今世就注定要面臨種種的折磨和劫難。即將來臨的折磨和劫難如同一枚甘中帶澀的生果,隨著誓言在我的唇上流轉,我伸在黃色燈光中的手,不禁圈攏來握成一個拳頭,試圖從虛空中擷取一點支持的力量。

   尼采說:「有些人要在死後才出生」,醫學生的訓練即是一種從死到生的心路歷程。幾年前的一個冬夜,在金山街住宿處的後院裡,我將解剖屍體時所穿的實驗衣委於地上,縱火焚燒。沾滿屍腐味和福馬林異味的實驗衣,在熊熊烈火中急速捲縮,彷彿它是有生命的東西。我蹲下身來,逼近那堆短暫的光和熱。

   我曾穿著它解剖過另一具生命,將它解剖得體無完膚。每天早上,我必須像澆花一樣在屍體的臉上身上澆水,像園丁觸摸花木一般觸摸它。然後在期末考時,來自全省各地最優秀的同學,像死刑犯般排成一列,蒼白的臉上張著無眠而充血的眼,被一個個推進充滿屍體的考場。在雜有白骨、血管、神經和肌肉的一道考題上,匆忙作答間,我倉皇辨認出,它竟是和我相伴數月不知名的屍體的手。

   生命到底是什麼呢?醫學教育為我提出這到難題,而且讓我越陷越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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